若未

想寫的東西很多很多,文筆不是很好,還是想把喜歡的東西寫下來。

腦洞也很多XD一不小心就傻白甜了

【維勇】直至世界盡頭

*一方去世描寫有,這是在很久很久以後的故事
*OOC有
*我努力把它寫的很甜了(捂臉)
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「啊,勝生君。」
「請給我一束白玫瑰混紅玫瑰。」勇利指著花店前的白玫瑰,隨後像想到什麼般笑了:「包裝紙請用藍色和紫色。」

勇利抱著那束玫瑰花從花店離開,路上仍下著毛毛雨,太陽的光線卻放肆的照耀著。

「這種天氣很適合散步呢。」喃喃說著,勇利想像馬卡欽因為興奮而掙脫狗繩,看著自己措手不及的維克托會很開心。

他收緊了懷中的花束。

「好想馬上見到你啊,維恰。」

勝生勇利穿著小小的溜冰鞋,腳一下一下的晃蕩著,腦海裡全是維克托·尼基福羅夫昨晚的滑冰短曲,昨天的比賽沒有看到最後,因為媽媽說太晚了他必須去睡覺,否則長不高,不過沒關係,維克托一定會拿第一的。

因為他是維克托啊。

回想維克托跳躍的身影,勇利心癢的朝冰面滑去,嘗試跳出四周跳(雖然教練說他還不能跳,不過偷偷跳一下應該沒關係吧),理所當然的失敗了,摔在冰面上的小傢伙看起來又冷又疼,可是他還是爬起來了,一次又一次。

直到他的腳已經微微扭曲變形,滿是繭和傷痕,他卻不曾停下腳步。

再一個,再一個跳躍,再一個就好。

那樣他就會離維克托越來越近了。

「要合影嗎?可以呦。」維克托友善的朝勇利揮揮手,天知道勇利剛剛比賽慘敗後的心情有多糟,在看見他的偶像時,所有的委屈一下爆發出來,勇利能做的只有快速拉行李箱走人。

維克托是一顆不可觸碰的晨星,勇利時常這麼想。

——直到那顆晨星墜落在長谷津的溫泉旅館。

「勇利—!讓我當你的教練吧!」

啊、神啊。溫泉水濺在勇利的臉上,提醒他一切都是現實。

維克托闖進了他的生活,改變了他的一切,包括勝生勇利這個人。

勇利想著雨怎麼還不停,雖然天氣挺舒服的,不過被風吹回家會感冒吧。

「哈啾!」

揉揉鼻子,風中有玫瑰混著雨水的香味——就像那個人一樣。

他在維克托面前一直是個愛哭鬼,俄羅斯男人早不知用這點揶揄了他幾次,在他說出要退役時,維克托面無表情的掉下淚來。

「啊,原來維克托也會哭啊。」勇利伸手要抹去維克托的眼淚,卻被一把甩開,並沒有用太多力氣,幾乎是自主性的在接觸勇利的一瞬間放輕了動作,維克托深感無奈。

霎時勇利才驚覺自己的殘忍。

但是不管互相傷害多少次——生氣也好,吵架也罷,他們的手到最後總是牽在一起。

後來維克托又哭了幾次,每次勇利都清楚記得(是的,他連維克托在鏡子前死瞪著頭髮嘆氣的次數都記得)。

在勇利第一次得金牌是,維克托哭了。

在維克托退役時,勇利哭了。

在馬卡欽死掉時,他們兩人哭了一整晚,維克托抱著勇利,似乎想確認對方還好好的存在於世上,他們哭著接吻,瘋狂做愛,嘗試去釋懷。

那時勇利明白了,維克托是他的全世界。

他的心太小太小了,窄小的只能放進這個男人。

馬卡欽的死讓他們領悟了那些被粉紅戀愛泡泡蓋住的事實。

「吶,如果維克托死了,我大概也活不成了吧。」聞言,維克托愣住後笑了,勇利悲憤的捶他的背,嗯,勇利是認真的呢,維克托邊笑邊向勇利討饒。

「我不是一直都在嘛。」
「你說在我身邊?」
「不。」維克托搖頭,手指戳向勇利的胸口,感受著心臟強烈的跳動。

「我不是一直都在勇利的這裡嗎?」

昔日的冰上帝王在面臨死亡時仍不免有些膽怯,但他看見一旁的勇利,還是顫抖的伸出了手。

「勇利,別哭了。」
「不要...維克托......嗚...」
「我要說遺言了喔,勇利真的不好好聽清楚嗎?」
勇利垂下頭,跪坐在床邊的身影無比脆弱。

最後的話,他想留給最愛的人,勝生勇利。

「你知道嗎?維克托·尼基福羅夫之所以會是維克托·尼基福羅夫...」

維克托的手輕戳勇利的胸口,瞬間,時間彷彿倒轉回他們年輕之時。

「是因為你啊,勇利。」

「我愛你。」

勇利的眼淚落在維克托手臂上,滾燙的嚇人。

再多給他一點時間有多好,他眷戀著勝生勇利。

「抱抱我吧。」維克托伸出手,勇利聽話的俯下身,維克托拍拍勇利的背,噢,他的勇利。

能夠遇上勇利,是他這輩子最美好的事情。

「對不起呢,總是害你哭泣。」

勇利哽咽了許久,終於從喉頭難耐的擠出了話:「我也愛你。」

他終究追不上他一生所追尋的男人,連死亡也是一樣。

隔天尤里立刻從俄羅斯搭飛機趕來,趕到時間已是半夜。

「豬排丼!」尤里粗暴的拍著脆弱的門板,長途的飛行讓他比平常更暴躁。

「尤里奧?!喪禮還沒...」

尤里扯過勇利的衣領,逼近的距離比他們初次相遇時要更近。

「你不准去死!聽見沒有!我不允許你去找那個死禿頭...!」

尤里哭了。

被尤里強烈的情緒感染,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勇利險些掉淚,勇利攬住尤里,在他耳邊輕輕說著:「不會的,尤里奧,我會等維克托來接我的那天。」

難得尤里在這麼矯情的姿勢下沒有絲毫掙扎。

「維克托一直都在啊。」勇利依著記憶中的動作,如法炮製在尤里身上。

維克托的Love&Life,他記得,就算哪天他的記憶不再清晰,可是名叫維克托的男人卻深深烙印在他的靈魂裡。

勇利放下花束,雨停了。

「維恰,你相信嗎?尤里奧哭了呢,雖然我之後還是沒忍住一起哭了。」
「我才不會去自殺呢,那樣就只能待在三途川河畔一直堆石塔了。」

勇利從花束裡抽出一支紅玫瑰,輕放到地上。

「我在等你啊,維克托。」勇利閉上眼,像是在祈禱。

他等著那天,他會從雙人滑軌跡的盡頭再次找到熟悉的戀人,維克托會抱著他,用俄語呢喃數不清的情話。

然後他會呼喚他的名字,勇利,好像用畢生的疼愛在呼喊般。

——他等著。

评论(6)

热度(39)